烤海胆

四海为家

【因栖】殊途 6

by 明太子烤海胆


(事先声明:自嗨产物,严重ooc,别问,问就是逻辑离家出走,有私设,不喜勿入,PS:各种细节如果离谱请勿当真,不考据的,哦,因栖栖因不一定,大家都是0.5)


神明弃世,我循着星河跋涉,期待终有一天,可以在天光的尽头,与你相遇。


一些已知的情报:

血族的血液中至今仍有很多未解之谜,包括多种未知种类的酶与成分,即便是包括凝血酶原、血浆激肽释放酶等与人类相似的酶,似乎也承担着部分不同的职责。


其六

朴栖含的身体说不上不好,因为他发个烧半晚上就退了,还能生龙活虎地工作。

但事实上,他的身体也不能说好,因为就在发完烧的第二天,朴少爷他,又胃疼了。

朴栖含的胃疼来势汹汹,等郑保姆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脸色煞白地蜷缩在椅子里,冷汗浸湿了鬓角。

郑因成本以为听了一天报告的朴栖含在实验室应该是吃过午饭了,没想到这人果然是忙起来没有分寸,饭都不吃。

可是你说他活该吧,看着他刘海凌乱地贴在前额,双目紧闭的样子又莫名让人觉得有点心疼。

“知道自己娇贵怎么也不当心着点。”

于是,相遇两天,其中有一天半在生病的朴栖含已经在郑因成心里留下了不可逆的娇弱形象。

“……”朴栖含疼得说不出话,只好默认了下属的以下犯上。

“要吃药么?”郑因成把从茶水间倒的热水与在急救药箱里找出来的止痛药放在他面前。

他人生地不熟,还是问了小秘书才知道常备药在哪。

制药公司的常备药,果然都是自己的牌子。

这款止痛药郑因成知道。

吸血鬼先生虽然一般都用不上,但这药药效不错副作用也小,当年从研发到临床的耗时又短得惊人,很是上了一阵热搜,被人津津乐道。

朴栖含手抵着胃部也没好受多少,懒懒地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药,摇摇头:“不吃了,没用。”

郑因成挑眉。

这是他第二次听小少爷说关于药效的事情了。

“怎么会没用?”

“以前吃多了,有抗药性。”朴栖含大概是疼得厉害,声音有气无力,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一样,撒娇似的软。

“哦……”是个合适的理由。

意思是去医院也没用了。

“那你以前胃痛了都是怎么办的?”

郑因成心说看这样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疼了,总该有点什么别的法子吧。

“没事,熬过去就好了,也没多久。”朴栖含的眼睛已经又闭上了,仿佛一只蔫了的小奶狗。但小奶狗的话都很惊人:“或者疼昏过去了也就不知道了。”

熬过去?昏过去?

娇气的小少爷作为人类,竟是这么顽强的生物?

郑因成简直感到不可思议。

看着眼前的朴栖含就快真疼昏过去了,吸血鬼先生叹了口气。

自己一向是体温偏低的,显然做不了热水袋的工作。他想了想,拿开了朴栖含用力到青筋暴起的手,然后把自己方才端过热水的手捂在了小少爷的胃上,一边用牙齿撕开刚才问小秘书要的暖宝宝,摇了半天等到发热了,才贴在他的衬衫外侧,然后继续替他捂着。

“好点么?”郑因成把热水塞在小少爷被自己扒开的手上。

暖意一丝丝渗进痉挛的胃部,也不是很有效,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力量回流的错觉。朴栖含还有些恍惚,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思绪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他在国外那些年都是一个人过的,这些小病小灾早不当一回事了,再痛扛过去也就完了。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过可以被人照顾这个选项,今天还是头一次,也不对,昨晚才是头一次,还是同一个人。

胃痛还要贴暖宝宝,矫情。

朴栖含想。

但空着的那只手却下意识地按在了郑因成的手上。

保镖先生的手被暖宝宝捂热了,很暖和。

他的手好结实啊,朴栖含又想。

精神浑浑噩噩地,光怪陆离的想法都从他的脑子里闪过,想去抓着细品的时候却又不见踪影。

这一天小少爷也一样没有任何关于怎么到家的印象。只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了在沙发里睡着的郑因成。

也只有保姆先生自己知道,他又怎样度过了一个烧水和看护的夜晚。

一回生二回熟,郑因成想,下回该吃豆腐了?


就这么生病、上班、加班的三部曲里过了好几天,郑因成才终于逮到一个三不沾的日子,把人安安稳稳地送回了家,获得了一个偷摸出来喝酒的机会。

金智勋已经喝完一轮了,这会儿捧着一杯长岛冰茶,小口地啜饮着。酒里面被掺了些料,喝得他眼底泛起血色,犬齿也伸出来一些。

好在周围暗得很,没人看得见。

“你什么时候变成007了?”他不理解怎么有人上个班还被白嫖加班。

“……”三班倒的郑因成斜在沙发里,一身西装都还没换掉,与酒吧不正经的氛围格格不入。

西装是小少爷买的,可能是嫌弃他天天穿自己的衣服。

作为保镖先生的工服,在他第二天从小少爷的沙发上醒来之后,就被朴栖含带着去定做了十套西装,五套在他自己家,五套在朴栖含家,轮着两周都能不重样。

“你不会真的沉迷工作了吧?”

“别提了。”郑因成动也不想动:“耕地的牛也没我勤奋,我高低得要求加个薪。”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金智勋意味不明地顶了一句,但很快就换了话题:“发现实验室了?”

“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我打算进去看看。我试过复制小少爷的卡,但是失败了。”郑因成仰头把威士忌喝干净,半探出卡座去找侍者又要了一杯。

前几天趁着朴栖含午睡的时候,他试着复制了门禁卡,却没成功。

“正常,规格不同,要么是加密了。还有什么别的系统?”

郑因成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身边的人:“实验室的门口。”

“指纹虹膜和卡……整了这么多花里胡哨的。”金智勋撇撇嘴,仿佛是对这安保措施不是很瞧得上,才瞥了一眼就把手机扔回给郑因成,又拿起杯子继续舔着酒。

“还有满地的摄像头,通风口、电梯、消防通道,里面还不知道什么状况。”吸血鬼先生有时候可以飞檐走壁,扒着墙壁翻个把十几二十楼的墙也许都不是问题,但巧就巧在实验室那一层没有窗户。

“怕什么,门禁的数据库大概是在实验室里,只有内网或是断网的话我们摸不到,但我不信他们的摄像头不联网。”金智勋满不在乎:“找得到研究员的住址么?”

“你是想……”

打家劫舍?

金智勋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就是卡比较难办,要是我破译不了密钥,你就得去偷一张。”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进实验室的办法无非就那么几个。

从耗子走的通风管道进去,跟人混熟一些看是不是有人愿意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放他进去,以及想办法自己从大门进去。

显然前两个都是不可能的。

“没问题。”郑因成心说眼珠子和手指偷起来犯法,偷卡就没那么大动静了。

“或者,你要是舍得你的小少爷,直接绑了他……”金智勋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一个劲儿地朝着入口的地方看。

“怎么了?”郑因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一个欣长的身影正在门口同服务生说着话,暗色的灯光下本该看不清面容,但吸血鬼先生们当然没有这样的烦恼。

一张脸清清楚楚。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朴栖含?”金智勋拍了拍郑因成。

小少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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