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海胆

四海为家

【因栖】殊途 3

by 明太子烤海胆


(事先声明:自嗨产物,严重ooc,别问,问就是逻辑离家出走,有私设,不喜勿入,PS:各种细节如果离谱请勿当真,不考据的,哦,因栖栖因不一定,大家都是0.5)


神明弃世,我循着星河跋涉,期待终有一天,可以在天光的尽头,与你相遇。


一些已知的情报:

血族对特定的血液产生反应,其中包含很多情况——给予自己初拥的父亲、自己转化的吸血鬼、第一次吸血的对象等等,不一而足,但也不排除某些及其特殊情况,比如命中注定之类玄妙的原因。


其三

小少爷朴栖含好不容易回来了,总是要去见一见他的父亲——Y社社长。

Y社的生意大多是制药与医疗方面的,社长本人是医学与医疗经营专业出身,白手起家,直到如今也还是个大权在握的人物。而传言中,小少爷在海外十余年,学的是医疗与管理学科,归国即是为了接手Y社,与血族相关的研究项目将会成为他的初次试手。

令人没想到的是,临去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前,朴少爷把郑因成扔在了7楼的行政处,看起来似乎是默认了自己即将多一个保镖的事实。

但他的语气却有点嫌弃:“快点办完了就上来,我的办公室在27楼。”

27楼,就在最高层的下一楼。

“知道了。”郑因成看着小少爷冷漠的脸消失在电梯门后,耸了耸肩,转身去了行政处。

总觉得未来的生活会比想象的有趣。


新晋保镖先生郑因成既英勇地救回了小少爷,又是直接受雇于最大的老板,入职流程自然没什么障碍。

办卡的时候,郑因成在那里让填表就填表,让拍照就拍照,听话得不行。他本就生得好看,巴掌脸,眼睛大而明亮,是能让人生出保护欲的长相,与之相反的却是略紧的西装包裹着修长而有力的身体,将胸口绷得鼓鼓囊囊的,低下头的时候,正好能看见蝴蝶骨将西装撑出几条纹路,可以想见背肌的坚实线条。

如此招眼,惹得行政的小姑娘频频偷瞄他。

英俊的保镖先生脾气也很好,回了人家一个微笑,从脸红得不敢看他的小姑娘手里接过了温热而新鲜的卡。

“谢谢。”

进入Y社了,还算是个不错的开端。


“以后就请多关照了。”郑因成回到了保护对象的办公室,晃了晃手中的员工卡。

小少爷的办公室基本可以用奢华来形容,十分贯彻该有的阶级风格,都是贵的却都很低调。大扇的落地窗覆盖了他背后的正面墙,连待客的都是进口的真皮沙发。

就在郑因成办卡的档口,朴栖含似乎已经高效率地做完了很多事,不光见了父亲,甚至还抽空在休息室里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崭新的西装,已然又是个精英的模样,只是脸上的创可贴还留着一点他才经历了绑架的事实。

更厉害的是,朴少爷可能已经完成了工作的交接,长而宽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公文。

他从中抬头看了郑因成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又低下头去继续工作。

郑因成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准备实行对对象的贴身保护。

“你自己打发时间吧,我今天要晚点才会下班。”

成堆的文件里突然传来了朴栖含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郑因成的错觉,这人好像不如车上的时候冷漠了。

原本略带玩笑的“少爷头天就这么辛苦卖命,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从他舌尖转了一圈被他咽回去,换成了一句温和的话:“嗯,我不走远,有事叫我。”

他陷在沙发里,连带着音色都变得绵软,听得人要跟着他昏昏欲睡。

“……”


朴小公子虽然早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但整天的工作一点也没少,见下属、审阅合同、制定章程。要不是郑因成去茶水间的时候,还会顺手帮他也带杯咖啡带杯茶,他几乎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但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郑因成给什么他就吃什么,甚至就着郑因成的手吃了一块巧克力也没发现,看得郑因成来了兴趣,从楼下的小卖部里买了奶糖软糖之类的零食,悄摸着喂了不少。

直到五六点的时候,刷了一下午手机的郑因成才看见朴栖含站了起来——他需要去实验室露个面。

朴栖含这次回来是要接手相关的研究项目,总是要见一见研发人员的。

郑因成跟着他出了办公室,就听他说:“实验室的权限太高,你先不用跟着我。”

Y社以制药为主,实验室几乎是整个公司机密程度最高的地方,才来第一天的郑因成自然是进不去的。

左右都是在公司,光天化日地也出不了什么岔子,郑因成点点头:“行,我去天台抽根烟。”

“我十分钟就出来。”

“好的,那十分钟后我来接你。”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话,但从郑因成的嘴里说出来,配上他柔和的嗓音,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暧昧起来。

“嗯。”

小少爷的脚步不明显地顿了顿,才刷卡进入了实验室。


这个季节还不冷,时常会有人在天台躲懒抽烟,郑因成站在视线难以抵达的死角,抽出了一支薄荷细烟叼在嘴里。

他没有瘾,只不过是打发一下十来分钟的间隙。

“没想到他又回来了啊。”

拐角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但郑因成的听力超乎常人,即便只是气音通过空气传来,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行了,回去干活吧,别嚼舌根,你也不怕被开除,什么都敢说。”这似乎是另一个人,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害怕。

“怕什么,我说得这么轻,除了你谁听得见啊。”那人满不在乎地说:“他隔了那么久才回来,但一回来就接受了最重要的项目,也不知道朴董怎么想的,他那个时候是不是真的被流放的啊?”

“那时候的事情谁还知道啊,你才来多久,你不知道别瞎说。”

两人交谈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随着铁门啪地关上的声音,彻底消失听不见了。

才回来又身兼高位……是说小少爷?

骨骼分明的手指夹着细烟,郑因成隐在阁楼投下的阴影中,吐出一口烟雾,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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